间露出了饱满紧闭的花穴,她的话语像是触发了某种额外的惩罚,第四个巴掌竟然抽在了她粉嫩的花穴上。
更加羞辱,也更加调情,许慕仪一下就哭出了声,控诉着宁涉滥用暴力欺负她。
“我告诉过你,这是做爱前的调情,像你这种坏心眼的女孩,就只能用这种手段,不是吗?”宁涉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意味,仍然像是刚才打完巴掌又安抚的动作,可他这次抚摸揉捏的是刚刚才被扇了巴掌的花穴,掌心早就被爱液涂抹得一塌糊涂,“不然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呢,还是说你就喜欢被粗暴对待?”
许慕仪浑身颤抖了起来,这种打个巴掌给块糖的惩罚手段太要命,她哭个不停,就算身体已经全盘接受了,可嘴上仍然不说任何一丁点宁涉想听的话。
“我不要跟你上床!我也一点!都不爱你!”
带着水液的花穴被巴掌抽出了响亮的声音,抽搐着吐出了更多的爱液,宁涉发狠地拽着许慕仪起身正面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狠命亲吻着她那总说些讨厌话的嘴唇,一边伸手下去,两根手指粗鲁地撑开了发烫的花穴,不管不顾地往里试探抽插了起来。
许慕仪气愤不已地被他吻得呜咽起来,他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唇,舌头也粗暴地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许慕仪只能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体型的巨大差异时刻激发着她的求生欲,也许她应该顺着宁涉来,把明显动怒炸毛的宁涉先哄顺毛了再说,可小公主许慕仪绝不服输,非要跟他对着干,不停地偏头躲避着他的索吻。
粗暴的性爱之中,快感几乎是成倍累加,深入花穴的两根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狠命地按压着,直到许慕仪难以自控地摇晃着屁股濒临高潮时,宁涉抽走了手指,任凭许慕仪空虚迷茫地睁大了眼睛微微颤抖着从高潮顶峰坠落,他甚至故意在她细皮嫩肉的大腿上擦着手上淋漓的爱液。
“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不想跟我做爱了。”
情欲堆积的空虚之中,许慕仪气得又哭了起来,胸乳在他身上摩擦挤压着试图获得一些足以支撑的快感,或许也是在引诱他别再问这些问题了,要做就直接做到底,至少不应该在濒临高潮时抛弃她。
可宁涉纹丝不动:“说啊。”
“宁涉你太过分了你就只会欺负我!”
“刚刚你也说我欺负你,现在我停手了你还这么说。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一片黑暗之中,许慕仪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防御堡垒也崩溃得更加彻底。
“我现在想要跟你做爱行了吧?都怪你欺负我!你现在要负责才对!”
宁涉轻笑了一声,得寸进尺。
“那么我是谁呢?是随便谁都可以跟你做爱吗?”宁涉掐着她的下颌,舔起了嘴唇来,进一步发问,“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跟你做爱的也许是你心爱的学长呢?”
许慕仪气得发疯:“是宁涉!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宁涉!你还想怎么样?”
“我现在也不过分要求你该像一般的妻子那样称呼我为老公或者什么的,既然你隔了那么多年都还是叫他学长,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我那样,你应该叫我什么?”
许慕仪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却还是只能胸乳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寻求分毫的快感,乖乖认输:“宁涉哥哥……”
“乖,回答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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