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解开他的裤腰,如同在拆一件礼物。
周崇无奈地叹息一声,包裹住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拆开,然后抚摸上了他的肉刃,彻底掌控住他的喜怒哀乐。
方今照想把东西挤进体内,却因为太大而眉心轻蹙,最终她躺到了周崇床上,长发铺散开,身子躬着,任由周崇伸手探入缝隙中拓宽出水声。
她胸前敏感的乳头也被周崇无师自通地细细舔舐着,激出陌生的颤栗。
“方今照,”周崇在琥珀色的灯光下露出一点带着侵略性的视线,“你真的要招惹我吗?”
他是个很烂的人,他没有未来也没有什么前途,大概率会在未来加入某个帮派,变成人模狗样的渣滓。
就如同每一个如他这般的人那样,或许会在某处帮派火拼中结束他短暂的一生。
可是方今照不一样。
她的前途那样光明,成绩优越,顶多明年,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小镇,她可以去新加坡,去别的发达国家,过很快乐的日子。
周崇会成为她璀璨人生的污点,哪怕只是曾经有过,也会是难以磨灭的污点。
他仰头看她的模样像只忐忑的小狗。
方今照额头和掌心满是汗,她俯首,贴了贴周崇的脸颊,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缓缓说:“或许该是我问,你真的要招惹我吗?”
她眼底还带着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痛苦泛出的泪光,波光盈盈。
仿佛教会中所说普渡世人又饱含私心的神女。
多得是人想将她端上酷刑架,多得是虚伪的教士指着神女的脸骂她是蛊惑人心的女巫,可他吻在她脖颈间,心甘情愿臣服在她身前,做她独一无二的信徒。
方今照躺了回去,她曲起腿,被他的手指弄得极为难耐,夹住他的腰,推着他往前。
可他只想再俯身往下,紧紧含住她的花唇,唇舌用力吮吸着那颗敏感的花核。
方今照骤然挣扎起来,她哭喘着来推他的脑袋,双腿乱动,却被用力按住腿根,周崇感受到穴口的收缩,也感受到方今照身体在发颤,她尖叫一声,一股蜜液涌出,打湿了他的脸。
他却没有轻易放过她,再次用手开拓着她的穴口,舔舐着她的乳尖。
方今照几乎被快感吞噬,她目光迷茫,却觉得自己的绝望与崩溃在尖叫中消散了许多。
她感受到有什么坚硬且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她,她往下浅浅吞进一截,酸胀感溢满全身,她握住周崇结实的手臂,哑声说:“还可以,直接进来。”
周崇忍耐得脖颈青筋爆出,他没有听方今照的话,极为缓慢的沉入,到底时他听到方今照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太好听了。
他俯下身,将她拥进怀里,是极温柔的姿态,哪怕两人相连,他也强忍着动作,为她喂了些温水。
“我可以动了吗?”他趴在她耳边问,像只大型犬一样,身后要是有尾巴,大概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方今照阴阳怪气地回答:“你不想动,也可以现在就滚出去,让我下半夜去找别的会做的男人。”
回应她的是周崇迅速的动作,他凭着本能在动,每一下都又重又急,仿佛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
方今照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她很快就迎来今夜第三次高潮,还是连续性的高潮。
她再次胡乱推他,抗拒的意味极为明显,指甲在周崇背脊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周崇吻去她眼角沁出来的眼泪,放慢了速度。
方今照于是骂他,“我让你慢了吗?”
周崇笑了,他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小腹上,也让肉刃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
方今照嘤咛一声,被他扣住腰肢,上下起伏,是比刚刚更快的姿势,交合的地方甚至打出了白沫。
她只能扶住他的肩膀,像浮萍一般,再难逃离。
直到她彻底力竭,瘫倒在他胸前,哪怕两人还连接着,可她却已经睡着了。
浓密的发丝遮挡住半张脸,她的呼吸那样清浅,令小心退出的周崇忍不住轻碰,确定一切是否真实。
他把安全套丢进垃圾桶里,抱着方今照清洗干净之后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扫视了一眼自己简陋的房间,只觉得方今照与这里格格不入,但他还是忍不住抱紧她,把脸埋进她脖颈间,祈祷这哪怕是场梦,也请让他梦得再久些吧。
主啊,
哪怕今天之后,出了房间,方今照与他形同陌路,也请让这一觉时间长些。
他从小到大从未敢做过这么美的梦。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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