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他皱了皱眉,又丢下土豆将人搂紧,“都不看着些,多危险。”
“饭好了吗?饿了。”她还是习惯性地将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掐着他的腰线坏笑,“好像肌肉更紧实了。”
“吃了饭给你时间摸。”
“谁要摸。”她抬起头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又是顺着肌肉线条四处乱蹭,惹得段衡把住她的腰细问,“是不是想换个吃法?”
“不要。”她赶紧收回手来。
“等着吃饭。”
三菜一汤,有模有样,单若水打趣他,“这么久没做饭,手艺没退步呀。”
“已经刻进dna了。”段衡替她盛出一碗汤来,“等我打完比赛就好好研究一下菜谱。”
“顺便再研究一下家务。”
“好。”他点了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们后面又是什么安排呀?”
“五月下旬开始全国赛,休整几天继续训练,可能还是有半个月的时间要去江樊集训。”
“又要分开啦?”
“六月份比赛就结束了,暑假狠狠黏着你,要是烦我我就把今天的话循环放给你听。”听着满满小孩子气的话,单若水低头乖乖喝汤,“我就是问一下嘛。”
吃过饭之后段衡收拾厨房的时间单若水就开始清理卧室,又换了床单,还没等他给栗子换好猫砂便裹着浴巾去浴室了。
再正常不过的时间流逝到了四处暗下来之后就变得愈发微妙,“我看你好像很想我的样子。”
他将人抱在怀中,又将手探进衣服里,蹭着她的肌肤上移,“嗯?”
“不想你想其他人么?”便是不管他试探性的触摸,伸手挂在他的脖颈之上,贴着腹,又探头去咬住他的嘴唇,爱欲清明,自然是在邀请狂欢。
是等着夜下再共枕入眠时已是薄汗涔涔,但谁也不想起身去清洗,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
“我什么时候穿的睡衣……”
“梦游的时候。”他轻轻回了一句,不用想,是等着她疲惫至极的时候身边的人替她穿上的。
她侧过身绕回他怀里,又紧紧地盯着他看,目光炽热,段衡睁开眼就跟她对视上。
“你看着我干嘛?”
“你不是不让我看别人吗?”
“这么听话。”他又说,“付费观看,不能白嫖。”
说着低头来亲了亲。
“流氓。”单若水坐起身来,“什么时候起来?”
“午饭的时候吧,单医生,借你一个早上的时间治愈一下我。”他又把人拽回了怀里,蹭着颈窝,“补偿一下。”
“我发现你耍赖撒娇的功力上涨。”
“仅你而已。”
便是被他摁在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到了上午十一点时才起身去浴室。
栗子早就饿得大声控诉,单若水探出头来,“段衡,给你儿子喂点饭。”
“好。”他应声往外走去,栗子扑在他怀里,段衡这才注意到他蹭蹭上涨的重量。
“我不在的时候你妈是不是打开猫粮桶就没关?”段衡颠了颠小家伙,确实已经发沉,毛色也很亮润。
小猫叫了两声表示控诉,又低头继续干饭。
下午的时间单若水又坐回到了小卧室里开始修改自己的毕业论文,段衡坐在客厅看着最近的比赛,一时屋子里安静得不行,谁也没有去打扰谁。
等单若水改完论文出来时段衡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栗子也睡在他脚下,使得本来就不大的沙发显得更加逼仄。
她走进蹲在他面前,又伸手去探他的睫毛,等人醒来之后才问,“晚上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也不是很饿,但是到点了就想问。”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饿那就不吃了。”
“不行。”
在家窝了一天之后二人还是选择在外面去吃晚饭,吃过饭之后便又趁着这个时间去锦江边溜达消食。
“五一节回不回家?”
“你想回去?”段衡反问。
“看你,你不回我也不回。”
“我训练。”他又说,“你要回去的话我是没有时间陪你了。”
“是去江樊集训了?”
“对,大概就是从五一节开始。”
“那我就去德善堂当大冤种好了。”单若水手插着兜,“就等你六月的捷报啦,不行我就是去买个蛋糕,再许一个愿。”
“我这是实力,又不是玄学力量。”
锦江边的微风吹得人越发清醒,二人又走到那个饮品店前,她再买了一杯柠檬水,尝了一口后大声道,“甜!”
坐在江边的木椅之上,段衡想起上次坐在这里时的场景。单若水跟他提起自己对温蕴的感情之后他才意识到心意的变化,如今吹着小风看她低头认真喝水的样子便有些恍惚,“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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