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宫战便觉着自己的脚被夏婶捏在了手里。
那枯树皮子似的手,捏着他的脚。
他只觉得皮肤接触处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又痒又恶心。
夏婶打量左右打量了一下,倒是满意地点头:“这丫头的底子倒是不错,天生小脚,裹出来好看。”
夏婶夸赞的话说完,宫战便察觉到旁边那个叫阿芸的小丫头投来视线。
阿芸细眉长眼,妒恨看来时,右眼下那粒泪痣越发显眼。
宫战被这视线盯得寒毛直竖。
仔仔细细打量了两个女孩的脚。
夏婶道:“先裹这个省事的。”
“去准备热水吧!”
“越烫越好。”
宫战直觉,接下来会发生让他永生难忘的事情。
张嘴欲骂,抬脚欲踹。
但身体不受控制,只得看着面前摆上了一只铜盆。
盆中摆着还冒烟的热水。
宫战还没反应过来,脚便被那个夏婶按进了热水里。
裹脚,需先清理脚部,热水尽量将肌肉泡软。
小孩难以承受的泡脚温度,烫痛从脚底板传来。
女孩抬脚想躲,但两只膝盖被狠狠按住。
双脚直被烫得发红,渐渐麻木。
待到看见脚被泡得通红,她才被允许抬脚,眼泪珠子一串掉下来。
只是还没等她松口气,便被拉住,腿担在了她嫂子的膝盖上。
夏婶这会终于在鞋底按熄了烟杆。
搓了搓手,先从她的小百宝箱里摸出明矾厚厚地撒上。
然后捏住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其余四个脚趾,用了大力尽量朝脚心掰。
宫战困在这女孩身体里,只觉得脚板一阵剧烈的疼,好似都能听见骨头咔吧咔吧折断的声音。
他张嘴,却只发出女孩细声细气的哭声:“嫂嫂,太疼了,我不裹!”
夏婶听了只扯着嘴角笑:“小笨丫头,现在吃苦,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说完捋出一大卷白棉布条。
白棉布条浆得很硬,锤去褶皱,接触到烫红的皮肤便已觉得痛。
夏婶捋出布条的头,另一只手里还死死捏着女孩的脚。
然后她很有经验的将白棉裹脚布死死的缠上女孩的脚。
两寸宽的布条子,硬生生将女孩四个脚指头裹弯。
绕了一圈,返上脚面,再咬着牙狠狠拉紧。
隐约听见发出吱嘎声。
房中顿时传出女孩凄厉的哭喊。
夏婶两手不停绕,绕了两圈从箱子里取出两块瓷碗碎片,窝在女孩的脚心。
“她们年纪大了才裹脚,就得多受这瓷片的罪。”
两块碎瓷随着白棉裹脚布裹紧,深深地咬进了肉里。
疼痛愈发剧烈,乖顺的女孩开始蹬脚反抗。
但她的挣扎被人联手按住。
眼下有痣的那女孩阿芸,爬到床这头,帮她娘按住了小姑姑。
“小姑姑,真是不识好歹。”
她一边帮忙按人,还一边说教不停。
“这是福气,你怎就不懂呢?”
剧痛之中,宫战只听得两个字:福气。
福气福气福气……
宫战在心里骂了一句:屮他姥爷的福气!
试紧
女孩哭喊凄厉得像是被吊起的猫。
但夏婶早就见惯,双手不停。
白棉裹脚布收得紧紧的,越绕越短。
终绕到了头,就取来箱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缝合固定。
密密麻麻几百针,直缝成小粽子的形状。
然后往上套了一只鞋套。
宫战牙齿得得作响,疼得一身细汗。
只觉得自己的脚,像是穿进了一双烧红的铁鞋子里,鼓鼓胀胀的跳着疼。
他这边疼得要死要活。
夏婶却高兴得很,满意点头道:“成了,另一只。”
随着她一声令下,重新烫脚,掰脚趾,裹瓷片。
这地狱般的疼,又再上演一次。
等到另一只脚包好,宫战已经是疼得连出气的力气都没有。
女孩阿玉的嫂子也心疼,给她擦了擦汗:“忍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
“忍忍以后就是无尽的福气。”
她嫂子的劝慰并没有什么效果。
名叫阿玉的小姑娘,正像是猫崽子一样细声细气的抽噎。
她连哭也没有力气了。
这时,她嫂子和侄女,才放开她。
让她趴在床边缓口气。
眼见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的女儿。
她嫂子心中疼得打颤,哪个当娘的舍得亲骨肉去受这样的罪?
可与公公交好的曾先生说过,她的儿子有些读书的天赋。
但限于身家不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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