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响，巨大的蛇天王和鼠天王砸到了地上。
此时的它们，肚子都吃得很鼓。
“小子，今日我们替你承受了如此多的业果，我想，已经不是我们欠你，而是你欠我们了。”
“那倒也不必说谁欠谁的吧！我们也得到了巨大的好处。”
杨凡倒是微微吃了一惊，“什么业果？”
蛇天王看着他，冷冷地开口说道：“小子，要不说你怎么敢在这时大开杀戒呢。你若是一口气杀如此多人，而且还有如此多的高手，必然被受到修真界天道的排斥，到时候，天道会追杀你。”
杨凡笑道：“天道？修真界的天道早就没了。”
“是吗？”
蛇天王摇了摇头，“现在没了，以后还会没有吗？”
杨凡愣住。
天机鼠开口说道：“杨凡，天道不死，只不过被困住了而已。你若真的杀了如此多修真界的高手，等天道一旦出来，你就知道厉害了。”
杨凡深吸一口气。
原来如此！
“那么，天道到底在哪里？”他看向天机鼠。
天机鼠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是不管哪个世界的天道，都不可能死。”
杨凡抱拳，“多谢两位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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