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颜几乎是落荒而逃。
林桉从书柜后侧出来时,面色如同寒冰,偏偏还是那副微笑模样,一错不错的看她。
她吓得后退一步,谁知扭头过去,又和林谷音对上目光。
兄妹二人的神情如出一辙,戏谑,调侃,嘲讽,交织混杂。
看着惊慌失措的背影,林谷音收敛微笑,从吊椅上起身,又向落地窗走了几步。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她出神说道:“哥,你说许颜是个怎样的人。”
林桉走到她的身侧,所吐出之话,也正是她心中所想,“自私,讨巧,但并不狠毒,甚至有些胆小,正因如此,所以有时显得愚蠢。”
她转身过来,轻车熟路的探手,从他裤缝向下抚摸,在男人神色略微变化之时,探进裤兜掏出了香烟。
当着林桉的面点燃后抽上一口,对着他吐气,“可她的人生本来不用如此。小时候,爸总是跟我说他最爱的人是妈妈,可是后来妈妈出车祸去世,不到两个月,他就把许颜和只小了我两岁的林清尾带回了家。”
她亲眼看到车祸的血腥场景,她的妈妈将她护到身下,她才免于一难。但不可避免的会受伤,她的头痛病,也是从那一年开始反复复发。
“如果不是他,许颜大可不必来到林家对你我二人讨好奉承,或许也是一个幸福家庭的妻子。林清尾也不用被人指着鼻子说是私生子,更不会明明天赋不够却仍旧要被逼着管理公司,最后走上赌博的道路。”
林谷音音色越来越冷,“他明明可以从中调和我们和许颜的关系,可他仍旧放任,许颜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而我们心中也始终有个结。”
那一年的她年纪还小,不能像现在一般看破事情的本质,因为许颜的到来,愤怒离开林家,和陈帧一起住进了狭小的出租屋。
可林父并没有阻止,只是每个月打上一次可观的钱款。
再后来林桉出面接她回去,她以为林父起码在心中是认可陈帧的,可在面临他人的压力和舆论时,他又开始打击陈帧。
“这些年来林清尾输了不少东西,我们都能察觉,他难道察觉不了吗?哥,一切都是他种的因,可为什么苦果要别人受?”
林桉胸腔中的心脏久久震动,看着林谷音坚毅的面庞,径直伸手将人圈进怀里,让她的侧耳贴着胸口,去听那一声又一声的心跳。
林谷音面色冷静,眼眶却逐渐变得粉红,“他不爱我妈,不爱许颜,更不爱我们,他只爱他自己。”
一滴泪珠掉下,林桉像是有所预兆,垂下头来将她的泪珠吻干,又用手指擦去她眼角的雾气,“音音,哥哥说过,眼泪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要为值得的人流。”
四目相对,林谷音眼底情绪翻涌,手指抓住他的衣衫,“哥,这次回国,不是为了地,也不是为了矿山,而是,”
她顿了一秒,语气坚定,“取而代之。”
“决定了吗。”林桉并不诧异,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如果哥哥也变成那样的人,那我我会把哥哥踢出局。”
“好,在踢哥哥出局之前,先完成哥哥的愿望,好不好。”他说着,身体缓慢前倾,环着林谷音的手臂收紧,与她紧贴鼻尖,“先亲亲哥哥。”
他自诩耐力不错,林谷音一再撩拨,此刻才发作。
不等对方回答,他便用大手扣住林谷音的后脑,温凉的唇瓣贴着她的,并不着急深入。
先是一下接着一下的触碰,每碰上一次,便会退着离开,再寻找一个新的方位。
林谷音想要推开,被他扣住十指相扣,压到落地窗上,“音音要不讲信用吗。”
说完又吻上去,“哥哥说过,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林桉的声音沙哑深沉,隐隐夹杂色气,偏偏他不慌不忙,等到林谷音被吻的微微张开唇瓣之时,才浅浅探入。
又是这样一下接一下的试探,不着急拉扯着舌尖深吻,反而是挑逗性的柔软的触碰,然后再一点点加深。
等到二人完全拥吻之时,林谷音面色通红,整个身体都不再有半分力气,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眼神朦胧。
这是林桉的风格,也是温水煮青蛙的威力。
他抓住林谷音的双腿用力,让她自然的环住自己的腰身,二人的距离更近,也更亲密了。
下身的隐约发痒让林谷音痛苦又沉溺,她抓着林桉的衣领把人推开,声音软绵,“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林桉下身早已经高高肿起,只是面上不改颜色,他抓着林谷音的手为自己取下眼镜,然后开始细密的吻咬手指,“偶尔犯些错误又有什么关系,何况已经错了这么久,音音还要计较吗。”
说着,他埋头向下,在凸起的双乳上埋了一阵,毫不犹豫的含住粉嫩乳尖。
林谷音被刺激的闷哼一声,再次用手去推搡。
双眼再次朦胧起雾,各种情绪翻涌而上,她咬牙说道:“哥,我恨你。”
明知道是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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