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兽根太粗了,小穴那么窄,不过进来半个头,代奚就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她轻咬着唇,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树上,双手空出来伸到下面。
啸月隐隐猜到她想要做什么,心中一热,只见她用力地压着被肉棒撑开的穴瓣往两边分开。
登时,啸月便感觉到紧绷的穴口松了一些,他心中一喜,挺着硬硕的阴茎慢慢地随着她的力道往里钻。
好长的肉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可她低头一看,那根巨兽才进了一个头。
太艰巨了,这口肉吃的,代奚都想掬一把热泪了。
太紧了,啸月喘着粗气,要不是顾及到她会受伤,它真想把粗壮的欲根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换过一个姿势,让她坐下,啸月掰开她的双腿,只见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了巨根的形状。
见状,啸月心里一阵忧虑,因为还没到最粗的根部她就吃得这么艰巨,到了后面可如何是好。
代奚眉头拧的比螺丝还紧,然而,底下紧致的媚肉贪婪,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儿,不停地蠕缩着将欲兽往里绞缩,仿佛不把整根吞下誓不罢休。
啸月的身体像是发烧一样烫,它不停地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它猛地抽出巨物,自上而下地在糜软的穴口处碾压,速度和力度都不可小觑。
背部不停地被撞到树上,代奚背后一大片火辣辣的,她有些担心,生怕被磨破皮,身前,啸月就着滑腻的汁液,兽根接踵不断地贴着花穴摩擦。
直到她哭嚷着抵达高潮,啸月把欲根对准穴口,硕大无比的阴茎瞬间捅开软的一塌糊涂的花径。
这次顺利多了,尽管圈圈绕绕的媚肉依旧紧致得叫啸月进入得很艰难,可是起码没有方才那么紧绷。
他一边入,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不断地试探着花穴的底线。
不算激烈,但是因为它的鸡巴太粗了,能完全把内壁的褶皱撑开,所以穴口附近的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快乐到脚趾在蜷缩,代奚双眼迷蒙,无意识地夹紧它的腰部。
仿佛接受到什么讯号,啸月浑身肌肉紧颤,胯下挺动的动作停顿一下,紧随其后,它毫不留情地入到底,巨根直达花心。
“啊啊!!!”它这一下出其不意,代奚被这毫不保留的一挺插得花枝乱颤,如雨打梨花,出口的每一声媚叫都是破碎且凌乱的。
肉穴被前所未有的粗壮肉刃破开,细嫩多汁的花穴被一阵猛戳猛捣,胀裂的快感水涨船高,所有被伸展开来的敏感点一一被剧烈地摩擦过,无数重快感的包剿中,代奚脑海里被炸得一片迷乱,眼前金星芒芒,五颜六色细碎的闪光在不停地摇晃。
肉棒被紧紧咬住,啸月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被刺激得不行,它的体力可不是人类可比拟的,每次,当代奚以为它的速度已经到达极限,不一时,它的速度就会骤然加快,仿佛在无声地和她讨一句赞赏,在跟她要夸夸“你看,狼还能更快”……
与狼交欢的快感属实打破了代奚对性爱的认识,那种极端恶劣又舒服到极致的快慰,原来可以刺激到这种程度,她已然有些承受不住它的激情与速度了。
哭哭啼啼地想要它快些,难得的,啸月居然懂了,只可惜,它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察觉到它的意图,代奚流下两行泪,深吸一口气,她竭力蠕动小穴,收缩着将那根不听话、不饶人的肉棒紧紧绞缩,层层迭迭的媚肉像拦不下的千军万马,一波接着一波朝粗壮的狼茎发起凶猛的进攻。
“哈,吼……”啸月剧烈的喘息,低沉的声音吓人的一出口便让人忍不住浑身发抖,听着便叫人心生骇然,它露出两对尖锐的獠牙,毛绒绒的耳朵猛抖几下,咬紧后槽牙,耐心地停在穴里缓冲片刻。
在花穴颤抖着放松的那一瞬间,掌下用力,被摆成字的双腿立马被打得更开,强健有力的腰臀剧烈摆动,啸月的动作大开大合,不留一丝余力。
它低着头,花间硬挺的珠蒂可怜兮兮地在它的视线中颤抖,琥珀色的眼底腥风涌动,啸月加紧速度,粗壮的阳物在她的骚穴里逞凶斗恶地捣弄。
“啊啊啊,太、太深啊啊,太重了,呃啊啊”鲜嫩多汁的花穴被凶悍的阳具深深进出,代奚的甬道不停地蠕动,裹挟着粗硬的性器拼尽全力地吸吮,深深嵌合的性器相互激烈碰撞。
一人一狼的结合处,透明的水花激情飞溅,馥郁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激荡,啸月的下腹一片狼藉,上面的腹毛沾满了濡湿的水液,蓬松细软的毛发纠结在一起,一如身体纠缠不休的代奚和啸月。
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寂静的森林里,远处,虫鸣、鸟啼、各种猛兽的嘶吼格外悠远,近处,只有她和它身体拍打撞击的声音、肉棒捣弄花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韵律非常合拍,节奏快得惊人。
代奚软成浆糊的身子被兽欲全发的狼强势压着,两具完全不同的肉体激情碰撞,相互摩擦,在原始的两性欲望当中放肆地沉溺在情欲的汪洋。
凶猛的巨兽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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