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交迭,熟练的吮吸让卿芷连着尾椎都在发麻。
味觉姗姗来迟。
这是条很甜的舌头,浸着糖、异花与蜜的香味。
卿芷在这甜里喘不过气。
她本该厌恶,可女人亲得蛮横又热烈,掠夺走她唇间所有呼吸。
只让她依托她渡过来那一分空气,赖以生存。
热潮涌上面颊,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滑落。
卿芷决心咬下去前刻,女人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抽离,只听暧昧水声消退,转而有一条晶莹丝线从舌尖牵出,与另一边相连。
她大口喘息,舌尖犹未缩回,清晰感受到混杂的津液成细线,在半空晃荡。
女人似乎以为一个吻便结束了,捧着卿芷的脸的手往下,滑过锁骨,最后覆上她腿间。
卿芷浑身一僵,顾不得别的,低声道:“不可。”
女人咯咯笑着:“怎了,摸不得?”语毕,故意学下流手法,隔着血腥浓重的白袍,轻拢慢捻,刮了一下。
“你是坤泽,我便好好给你开苞;你是乾元……你这模样,能是乾元?”
女人暧昧地拭去她唇角津液,亲了亲。
“我偏要碰你,你又能做什么?”
卿芷偏过头。
她脸上一片狼藉,想都不必想。如此转过脸,似乎更楚楚可怜。
但她不想让这女人得以欣赏自己此刻的面容。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腰带被解,白衣松开,长裤遭随意扯下,如一只被检查的牲畜,毫无尊严可说。
一身衣衫凌乱起来,貌似正合了女人兴趣。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温暖的气流流经其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无形目光,有着温度般,上下打量。
直至最后,亵裤褪下,女人手指一顿。
卿芷想并住腿,被对方抬起膝头,狠狠抵在腿间,用力一磨。她闷哼一声,水红的薄雾款款扩散,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子。
然而内息稳定,于是这窘迫稍纵即逝,她止住血液因欲望下涌的冲动,分明是已成他人阶下囚,反而气质愈发冰冷。
“若你给我机会离开,往后,我会杀你。”森寒的字音,一字一顿吐出。
下一刻,她却感到一只手轻佻点过自己肩胛骨处的血肉模糊,两指伸进伤口抠挖。
“杀我。”对方低笑,“仙君莫要弄错,你现今就是个废人,任我凌辱。”
咕叽、咕叽。血肉被拓开的声音刺激耳膜,卿芷强忍住不出声,冷汗浸了半背。她从这手法里感到一股莫名的情色意味,女人的指尖强势地往她伤口深处钻,撑开更深处滚烫的嫩肉。
她两指沾血,抽出时又听粘稠声响。接着,竟如作润滑的液体般,摸上卿芷腿间,托起她润白如玉的性器,轻轻摩挲。
色泽浅,微沉,尺寸可观。几乎没什么味道,连信香也不存在。顶端被紧实地含在里头,藏着淡淡的粉,像含蕊的花茎。
底下,是一条细细小缝,可怜地被阴影覆盖,看着像从未被滋润过。
“你是乾元。”
虽然嗅不到,她却能根据这傲人尺寸得出定论。
乾元……
比她想的好办。
伏在卿芷面前的女人低笑,幽幽埋怨:“怎么还没抬头?”
她忽轻捏手中软绵的东西,语声中促狭代过惋惜。
“不会是不举吧?”
暖热的指尖捏在阴茎上,蹭了两下,传来奇异的感觉。
卿芷全然没有一般乾元被她羞辱的恼怒,半晌,低声回应道:“我无心耽溺情色,还请姑娘放开我。这东西…与摆设没什么区别。”
她确实不沾情色,不曾有欲。
……纯净得像张白纸。
无趣,又可以被随意玷污。
靖川定定凝视她。卿芷以为她是动摇了念头,试探性放柔声音:“姑娘……”
话未完,又是一吻印上嘴唇。这一次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一手捏住喉头,迫卿芷难受地张嘴,舌头搅动间,一枚甜蜜的糖丸被抵上舌面,与唾液一同滑进喉咙。
卿芷剧烈挣扎,下一刻脸上一凉,面具也被揭走。
女人纤长而白如细雪堆砌的身躯暴露在靖川眼中,配上她短暂盲了而干枯的眼睛,睫毛轻颤,说不出的韵味。是不是那些个仙门师姐都是这种惹人怜爱的模样,坐上去都怕玉茎折断,偏生又有股勾人心魂的媚?
还是只有这位仙君,如此令人心惊般的漂亮?若她只是遥遥望见,定会以为这是雪山上的精灵、供人观赏的瓷偶。
可她衣襟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又彰显出终日练剑锻造出的力量。
靖川越发有兴趣。
“咳……咳咳。”卿芷虚弱地干呕两声,发觉糖丸已化在腹里,“你……喂了什么给我?”
“药。”靖川勾唇一笑,“再贞烈的女人,也会成荡妇。不过半时辰,你就会求着我允许你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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