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
托雅知道要在哪里找到靖川。她除了在那位仙君身边,便常来找桑黎。她称作“妈妈”的女人。
洒金的廊道里,午后的阳光烂漫,燥热得紧。灯灭尽,洁白的石柱投落自然的阴影。汩汩流水蒸发的冷气逆流而上,带来远处蓝天白云般干净的清凉。底下大漠独有的高树,轻轻摇曳。
女孩跑过廊道,跑过楼梯,停在一处房门前。墙壁上雕着精细花纹,讲述过去粗野的故事。她敲响门,高大的女人的身影便从打开的一条门缝间显出。
“托雅。”桑黎对她微笑,“有什么事?”
托雅挤进去:“我要找圣女大人。她说之后给我把故事讲完……”在她看来这个午后再好不过。穹顶上天光蓝得冰透,阳光灿然,正是适合躺在靖川膝间撒娇的好时候。
桑黎让开身,似遗憾道:“她现在大概不行呢。”
托雅小步走在地毯上,四处找靖川,嘟嘴咕哝:“你总是独占她。那位仙君来了,你们两人各占她一半儿,讨厌死了。”
“圣女大人把你宠坏了,胡说八道。”桑黎抱臂靠在一边,无奈叹气。靖川宠爱所有子民,这已众人皆知;她对孩子,更是十又十二分爱。一个小小的侍从,被她接过来,倒都比在母娘那儿幸福。
她的爱,到底是一样宽泛的东西,说出来,贵重,又不贵重。物以稀为贵,可圣女的爱,再多又能有什么不好?她确确实实被她爱着,受她照拂,若哪天臣民受灾,要圣女牺牲自己,想必靖川也不会犹豫。她多情、漂亮、仁慈、宽厚——又那么薄情。
她有她的一半吗?
托雅找不见人,终于瞄向卧房那边。桑黎跟她身后,慢慢说:“你瞧,我说过了。”厚实的兽皮地毯踩过无声,纱幔陷入沉静,玫红的影影绰绰里。红布帘放下,阳光便照出淡粉的昏暗。
托雅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拨开帐幔。她心心念念的人,此刻褐发铺开,蜷在床上,胸口平静起伏着。不盖被子,一条薄毯早踢到地上,腰带松开,圣洁的白裙边上松了襟,开叉到大腿根,露出莹白紧实的肌肤。
几条金链子松松地依在那圆润的腿根。
她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轻颤。锐利的血红消失了,终于,现出些少女稚嫩又天真的情态,睡得暖烘烘,碎发散在额前、脸颊边。
呼呼大睡。
托雅放轻了声音:“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她睡着了?万一我吵醒她……”
桑黎低声道:“她吵不醒。睡得好沉,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们让她受累了。”托雅哼一声,过去支着双臂,静静地看靖川。看着,手臂酸了,也知道她不会为自己睁眼,失落地垂下眼睛,耳坠轻轻晃啊,晃着,与靖川额前的宝石一同映出光彩。
她俯下身,亲了亲那枚宝石,又舍不得地吻她的脸颊。吻得那么轻、那么虔诚,浮浮薄薄,可怜至极。抱怨一句:“圣女大人都不让我亲她……”还是没逾矩,怀着心事走了。门又合上,桑黎坐在床沿,回身看床上的少女。
半晌,低笑一声:“看她,七荤八素的。”用沉沉的西域的语言,轻声呢喃一句,上了床。恰时,少女弯起腿,女人便顺着握住白皙的足踝,轻轻拉开,将她腰托着一提,下半身枕在自己膝上。
她注视着这个孩子。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某一日开始再不会变化的容颜,永远驻留的青春,稚嫩到如今万般风韵,身体结实、小腹柔软,内侧早已发育成熟。她并非她的生母,却比生母更长久地见识她的成长——过去,现在,往后,永远。
轻叹一声:“我们圣女大人,好勾人、好漂亮,连小小的孩子,也等着成为乾元,好肏一肏您呢……”
撩开长裙,金链与洁白绸布的交辉下,一片赤裸。一条金链从腰上伸出,在不着寸缕的下身,深陷中间的缝隙。
桑黎低下身,慢慢褪下靖川的上衣。大小恰好的胸乳,白净似雪,两枚柔软的果实亟待成熟,被她吐息洒过,渐渐成鲜艳的颜色。伸手张开,正好覆住两侧,完完全全包裹。
慢慢揉捏到乳尖开始轻啄手心,少女似梦里感受到什么,轻轻地、不怎么舒服地哼起来,微微挣扎、扭腰,扬起膝盖,软绵绵地蹬她。
掐两下乳尖,少女呜咽一声,醒不过来。桑黎从她胸前摸到腰上,发现她睡得全身发烫、昏昏糊糊——倒真是个孩子。忍不住轻笑起来,手却按在肚脐下,揉了一圈,重重地按进去。
靖川腰身骤然绷紧,含混地呻吟一声,难耐地挺腰,像想逃离,又如迎合。
这里却不是青涩又稚嫩的了。
她下意识去握桑黎的手腕,推几次,一动不动。急切切地呢喃:“做什么……”有几分恼怒,仍未睁眼,只是脸上潮红一片,身体越来越烫、柔软。
双腿被迫张着,架在女人腰侧。桑黎生得高大壮实,腰也宽厚,为难了她。视线往下,解了腰带,阴茎硬得深红,重重打在阴阜上,烫得她下意识蜷身子。
奈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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